雪峰山文化  記得住鄉愁

懷化“非遺”的歷史文化定位以及現實意義與影響

——懷化“非遺”、歷史文化鳥瞰

○ 劉戈

一、懷化歷史文化溯源與“非遺”文化概覽

    懷化乃上古文化發祥地，有八千年文脈傳承，代有才人勝跡。歷史源淵悠久，遍地文化瑰寶，滿目玲瓏，浮光耀金，是歷史文化與“非遺”文化的寶庫。對于今天懷化的旅游、教育、經濟、文化有深遠的現實意義與影響。對于提振懷化人的本土文化自信，增強地域與民族自豪感，端正三觀，深刻思想都有非凡的作用。

（一）八千年的歷史文化傳統

（1）人文傳承。八千年的高廟鳳鳥，四千年的苗侗滄桑，三千年的夜郎古國，兩千年的刀光劍影，撞擊積淀著懷化悠久而深厚的歷史文化、農耕文化、祭祀文化、器物文化、民族文化與建筑文化。

    1991年，考古工作者在懷化洪江市岔頭鄉巖里村一處叫做“高廟”的沿江臺地上，發掘出土一批7000多年前的陶器。陶器的器表上刻畫有一只只展翅高飛的神鳥，這是目前所知，國內考古發現的最早的神鳥形象，也是中華民族的圖騰之一——鳳凰的祖型。懷化民俗學者陽國勝先生考證，懷化乃中華龍鳳文化的發祥地，也是“連山易”的發源地。根據高廟出土的稻種和規格制度最大的玉斧判斷，懷化這片熱土也是神農氏的發祥地。另外根據苗族史料記載，整個大湘西地域也是盤瓠的故里。

    秦始皇時期，更有伏生二書生在秦始皇焚書坑儒之際，更是將中華民族的一線文化血脈順巫江進酉水入沅江，最后落腳于辰州府，將所背負的大量古籍藏于“二酉洞”，這便是“二酉藏書”的來歷。

    在2000多年前的楚國統治時期，五溪大地上行走著一位偉大的詩人，他廣泛地吸取了沅水流域民間文化營養，從原始的祭歌、神曲等口頭文學中獲得啟發與靈感，寫下了《九歌》《涉江》等極富浪漫主義色彩的詩篇，他就是中國歷史上第一位偉大的浪漫主義愛國詩人——屈原。

    到唐代有偉大的邊塞詩人，人稱“七絕圣手”的王昌齡被貶為龍標尉。王昌齡為邊塞詩的創始和先驅。在被貶龍標（今懷化洪江市）的數年中，留下了吟誦當地風物人情的詩歌二十余首，尤其是那一首膾炙人口的《芙蓉樓送辛漸二首》之一的“寒雨連江夜入吳，平明送客楚山孤，洛陽親友如相問，一片冰心在玉壺”，如今仍留在黔城芙蓉樓的覩紅石刻碑上，任今人瞻仰憑吊。

    至明代有王陽明三經辰州府并在懷化境內留下詩作七首。自貶謫貴州龍場悟道之后，返回中原途中，在沅陵的龍興講寺首開心學講堂，為他的心學培養了首批弟子與傳人。

    懷化至現當代更是人才輩出，先有紅色先驅者的向警予，后有共和國開國元勛的會同粟裕，第一任鐵道部長的麻陽滕代遠。并產生了中國現代戲劇理論的奠基者，小說家、詩人、戲劇家黔陽向培良，雜交水稻之父袁隆平。

（2）地域歷史文化。沅江水養育了懷化兒女億萬斯年，雪峰山一直高挺著懷化人的脊梁。通道萬佛山的丹霞地貌更為勝景，沅陵借母溪的原始森林為旅游休閑勝地。

    麻陽苞茅池所貢苞芭在春秋戰國時期是周王朝會盟諸侯時祭祀典禮上的圣品，這在左丘明的《左傳·齊桓公伐楚盟屈完》有明確記載：“爾貢包茅不入，王祭不共，無以縮酒，寡人是徵；昭王南征而不復，寡人是問。”

    作為春秋戰國時期的重要戰略物資之一的麻陽銅，有東周古銅礦遺址。位于麻陽與辰溪兩縣交界處的麻陽銅礦，南臨沅水支流辰水。1982年，考古學者和銅礦工程技術人員聯合對古礦井全面調查，先后發現古礦井14處，1處為露天開采，其余為礦井式地下開采。最深一處古礦井斜長近140米，垂直深度約80米。在礦井的頂部和側壁上，仍保存有鐵鏨開鑿痕跡。古礦井開采總面積達32351平方米，共采下礦石175365噸，其中含銅金屬8525噸。該遺址是繼湖北大冶銅綠山春秋戰國古銅礦之后，在江南地區的又一處重要發現，有助于研究我國古礦冶史和江南出土商周青銅器的礦源等有關問題。

    而作為先秦上古另一項重要戰略物質的朱砂與汞，來源于懷化的辰州砂。“辰州砂”又名辰砂、朱砂，化學成分為Hgs。辰砂的粉末呈紅色，可以經久不褪，是夏商周三代制作辰州符的主要材料。而辰州符在上古時期是先人們祭祀、敬神、禮敬天地、驅鬼驅邪的最重要的文化與精神載體。中國是世界上出產辰砂最多的國家之一，主要產地是貴州東部和湖南西部，以質好量大而出名。產出的礦砂多運到懷化的辰溪、沅陵，即先秦時期的辰州，再轉銷全國各地。辰州成為當時辰砂的主要集散地，“辰砂”一名也由此而來。

    作為中華民族文化源頭的龍鳳文化也與懷化有不解之緣，如前所敘，在高廟考古遺址中發掘出來的七千至八千年的陶器、玉器上的龍鳳圖案與實物，都可證實懷化是中華龍鳳文化的發祥地之一。根據陽國勝先生考證，懷化實為中華龍鳳文化的發源地。

    作為夜郎古國的中心，懷化的新晃縣在現曾設為夜郎縣，夜郎文化輝煌八百年，其地域之廣，歷史之久，人文之盛，在整個西南足以和毗鄰的上古蜀州文化相比美。

    懷化本土的苗族、侗族文化數千年綿延不絕，至今仍然是僅存不多的生苗生存棲息地之一。侗族創造的器物文化——侗樓、侗家風雨橋、侗族木樓民居，至今讓人嘆為觀止。懷化，簡直就是一座活生生的博物館。苗繡、苗族首飾、侗繡、苗歌、侗歌、苗鼓、侗鼓在這里琳瑯滿目，遍地開花。

    懷化的稻作文化歷史悠久，淵源有自，傳承不絕，至當代更是再造輝煌。懷化人自豪本土產生了古今兩神農——前有高廟考古遺址出土的神農氏玉斧和大量的谷物、農具以及加工谷物的器具，后有當代雜交水稻之父袁隆平。

    在近代和當代懷化更是萌生了紅色文化、抗戰文化、和平文化。中國共產黨的早期創始人之一的向警予、蔡和森在以溆浦為中心的懷化地區創辦農民夜校，傳播紅色火種。抗日戰爭中，懷化芷江作為抗戰首都重慶的陪都，不僅長期駐扎著民國要員白崇禧、何應欽，在此指揮抗戰，更有陳納德將軍所率領的飛虎隊在整個抗日戰爭中作為中國制空力量的中流砥柱駐守芷江。抗日戰爭的最后一戰雪峰會戰也是發生在懷化境內的溆浦、黔陽。一紙降書落芷江。1945年8月21日，侵華日軍投降代表今井武夫一行飛抵芷江，向中國政府交出了百萬侵華日軍在華兵力部署圖，并接受載有侵華日軍無條件投降詳細規定的備忘錄，史稱“芷江受降”。從此，芷江以勝利之城聞名中外。而作為和平文化的發祥地的芷江，不僅是日本授降簽字地，而且當時的湖南省政府主席就曾建議在湖南建成和平省，芷江作為和平省省會。

（3）器物文化。龍興寺。位于沅陵縣城西虎溪山南麓，臨沅、酉二水，坐北朝南，唐貞觀二年（628）唐太宗李世民敕建，占地面積約2萬平方米，現存建筑12棟，為南方現存年代最早、保存最完整的木構建筑群。

    芙蓉樓。位于洪江市黔陽古城西北隅。《大清一統志》載 “在黔陽縣境，唐王昌齡有《芙蓉樓送辛漸》詩，舊址荒廢，乾隆四十年（1701）知縣葉夢麟于東城外建芙蓉亭。嘉慶二十年（1815）知縣曾鈺擇西城外香爐巖創修，自有記。”一時名流和韻成帙。芙蓉樓是一座江南古典園林建筑，占地面積10250平方米，環境幽靜，是歷代文人墨客吟詩題賦、宴賓送客之地。芙蓉樓是全園的主體建筑，樓后正中一池曰“芙蓉池”，相傳為王少伯撫琴處，亭右側“玉壺亭”掩映在竹林中。清道光二十年（1840），臨桂辛丑狀元龍啟瑞將“一片冰心在玉壺”七字合篆成“壺”狀鐫刻于碑，并立于亭中。

    高椅古建筑群。位于會同縣高椅鄉高椅村，完整地保存了自明洪武十三年（1380）到清光緒七年（1881）間修建的建筑75座，其中民居70座、祠堂1座、學館2座、錢莊1座、涼亭1座。高椅村古建筑均以“五通神廟”為中心，呈梅花狀分為老屋街、坎腳、大屋巷、田段、上下寨五個自然群落。民居建筑、公共建筑、建筑遺址、墓葬、廟龕、交通設施、給排水設施、灌溉設施、附屬文物等，共同構成規模宏大的高椅村古建筑群，其歷史、環境風貌保存完整。

    龍泉寺。位于溆浦縣崗東鄉正江村，始建于唐開元五年（718），為東土佛教凈靈濟宗的開源地。寺周山勢縱綿，有如九龍朝拱。寺下，巖石之中噴出一股清泉，近聽猶如龍吟，遠視好似蛟龍噴水，常年四季流量不增不減，六月天熱暴雨，泉水不渾不濁。龍泉寺風景獨特，古木參天，怪石林立，景色清幽，是理想的佛地。

    天后宮。芷江天后宮原為福建客民會館，乾隆十三年（1748）由福建客民所建，天后宮從始建至今已有250多年，占地3700平方米，現存建筑面積1970平方米，為內陸最大的媽祖廟。天后宮坐西朝東，南北建有耳室，中間三進:戲臺、正殿、觀音堂，左為財神殿，右為武圣殿和五通神殿，全部建筑結構基本保存完整。1986年被列為省級文物保護單位。天后宮最具代表性的文物、也最為人稱道的是門坊的青石浮雕，高10.6米，寬6.3米，呈重檐歇山頂門樓形狀。兩側雄獅蹲踞，石鼓對峙：頂蓋斗拱飛檐，十二金鯉咬脊，葫蘆攢尖，左右青石鋪地平臺，圍以塑有雙龍、大象、金瓜飾物的石質欄桿。

    龍津橋。龍津風雨橋位于芷江流經縣城的舞水河上，自明代萬歷十九年（1591）名僧寬云帶頭捐建成起，幾經圯毀，多次修復。龍津橋不僅一直是進出城的重要橋梁，也一直是湘黔公路的交通要塞，促成芷江成為商賈游客往來云集最繁華的地方，史稱“三楚西南第一橋”。據說，橋上無一顆釘子，全部為榫卯結構。

    洪江古商城。洪江古建筑群于2006年5月被國務院公布為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建筑群坐落在沅、巫兩水交匯處，3000多年前就有先人活動，自古是驛站，是商埠，是煙火萬家的巨鎮，是湘西南地區有名的經濟、文化、宗教中心。歷史上以集散洪油、木材、鴉片而聞名于世，是滇、黔、桂、湘、蜀五省地區的物資集散地，素有“湘西明珠”“小南京”“西南大都會”之美稱。目前還現存有明清時期的寺廟、窨子屋、作坊、商行、錢莊、會館、店鋪、煙館、青樓、學堂等古建筑380余棟，總面積約20萬平方米。其中以陳榮信商行、徐復隆商行、常德會館、蘇州會館、厘金局、汛把總署、慶元豐貨棧等商號建筑名氣最大，是我國近代商業發展的一個標本，被專家譽為“中國內陸地區資本主義萌芽時期的活化石”，極具文物保護價值和旅游開發價值。懷化自清代黔陽知縣引種福建桐子樹后，便成為中國最重要的桐油產地，到清末洪江的油商創造出冬天不凍結的洪油后，至二戰時懷化的桐油達到歷史產量最輝煌的頂點。

    沅陵古墓出土的人類最早紙幣。1985年8月，考古專家在沅陵縣雙橋發掘了一座元代夫婦合葬墓。男女墓葬中共出土絲織品、麻織品、金、銀、玉飾等各種隨葬品133件，其中最有價值的是七張面額大小不等的紙幣“至元通行寶鈔”和兩張潭州（今長沙）一家油漆作坊印在產品包裝上的廣告。雙橋雖然在沅陵縣城郊區，但紙幣和商品廣告的出土，說明墓主人使用當時世界上最先進的紙幣，購買了千里之外的潭州出產的油漆，油漆的包裝上還附有一張廣告。交子是中國最早的紙幣，也是世界上最早使用的紙幣。此外懷化市還有中方的黃溪楊家大院，通道的侗家鼓樓風雨樓等風景名勝。

    懷化產白蠟，主要產地是古沅州府芷江縣的羅舊鄉艾頭坪村。古代，白蠟除了藥用，由于它的熔點較石蠟、蜂蠟要高，是制作高檔蠟燭的最佳原料。歷代皇家用作宮廷照明的蠟燭，便是用白蠟和烏桕油制成。因此，自宋以來，以芷江為主產地的湘西白蠟便成為了進貢皇家的貢品。由于湘西不產蠟蟲。蠟農每年所需蠟蟲須從三千里之外的云南昭通運來。挑運蠟蟲的隊伍稱為“蟲幫”，成員稱為“蟲客”。

（二）懷化的地方“非遺”文化

    懷化“非遺”文化非常發達，歷史悠久，種類繁多，傳人遍地。據不完全統計，全市國家級“非遺”16項，傳人31人。省級“非遺”39項，傳人23人。市級“非遺”72項，傳人99人。

    沅陵有國家級“非遺”龍舟，省級“非遺”二酉藏書、辰州剪紙、碣灘茶制作工藝。國家級辰州儺戲傳人李滿福、聶滿娥，賽龍舟傳人姜勝文、張吉兵。省級沅陵山歌傳人劉運凡、黃休香。

    辰溪有國家級“非遺”辰河高腔、茶山號子。省級“非遺”絲弦、木偶戲、瑤山大鼓。國家級茶山號子傳人米慶松、向行鋼、陳鋼、石蘭英。省級木偶戲傳人羅光金，省級辰溪絲弦傳人唐運善。

    溆浦有國家級“非遺”目連戲、花瑤挑花。省級“非遺”蠶燈舞、溆浦儺戲、溆浦龍燈舞。目連戲國家級傳人周建斌、謝杳文、張東霞。花瑤挑花省級傳人奉蘭香、儺戲傳人周達勇、蠶燈舞傳人張祖先。

    麻陽有省級“非遺”盤王節（盤瓠祭）、花燈戲、苗族彩扎、錦江泉蒸餾酒傳統釀造技藝。苗族紙扎省級傳人應標、盤王節祭祀傳人田均年。

    會同有省級“非遺”有儺戲“杠菩薩”、竹編技藝、連山牛舞、草龍舞、野生茶傳統制作工藝。民間手工竹編技藝省級傳人肖體貴、李盛國。

    靖州有國家級“非遺”靖州苗族歌廳、果脯蜜餞制作技藝。省級“非遺”項目苗侗蘆笙節、民間信俗（飛山信俗）、四十八寨趕歌場、花苗婚俗。苗族歌鼟國家級傳人潘學文、龍景平，果脯蜜餞制作技藝傳人汪永珍、易明珍。苗侗蘆笙省級傳人謝科團，四十八寨趕歌場傳人謝科平。

    通道有國家級“非遺”侗族蘆笙、侗戲、侗錦制作工藝、侗族木構建筑營造技藝。省級“非遺”侗族琵琶歌、大戊梁歌會、侗款、侗族喉嚨歌、侗族大歌、侗族薩歲信俗。蘆笙音樂國家級傳人楊枝光、石喜富，侗族儺戲傳人吳尚德，侗錦織造技藝傳人栗田梅、吳念梅，侗族木構建筑營造技藝傳人李奉安。侗款省級傳人吳祥躍，侗族大歌傳人吳煥英，侗族琵琶歌傳人石志運、吳永春。

    鶴城區有國家級“非遺”陽戲（上河陽戲）。國家級上河陽戲傳人梁厚芳、陳付清。

    中方縣有省級“非遺”中方斗笠竹編技藝，該項目傳人曾慶國。

    新晃有國家級“非遺”侗族儺戲。侗族儺戲國家級傳人龍子明、龍開春，龍景昌。侗款省級（侗族壘詞）傳人薄祖龍，省級刀梯獅舞傳人姚士彬。

    芷江有國家級“非遺”龍舞（芷江孽龍）、沅州石雕。省級“非遺”項目芷江白蠟制作技藝。龍舞國家級傳人田宗林、田志澤，沅州石雕傳人胡楊、薄學堂。

    洪江市有省級“非遺”雪峰斷頸龍舞、木偶戲。

洪江區有省級“非遺”勞動號子（沅水扎排、放排歌）。龍舞省級（洪江斷頸龍舞）傳人易圖毅。

    懷化市有省級“非遺”傅氏木雕。傅氏木雕省級傳人傅昭槐。

 二、懷化“非遺”與歷史文化的現實意義與影響 

    歷史文化寶庫的教育意義與提振文化自信心。懷化人杰地靈，物華天寶。懷化的“非遺”與歷史文化藏在深閨人未識，許多有待發掘、開發，深入研究與整理。這是八千年來懷化先人留給我們的寶貴遺產，今天的懷化人有責任、有義務將其發揚光大，重現輝煌。因為它們在今天有著非凡的現實教育意義，具有提振懷化人文化自信的巨大作用。

    懷化先民在這片熱土上留下了豐富的文化、精神、旅游、研究、思想資源和許多優良傳統。今天，我們要對之進行深度開掘，使今天的懷化人認識到懷化的美好、深刻與豐富，從而達到文化自信、熱愛故土、建設家鄉之目的。

    懷化八千年歷史，先人們留下了龍鳳文化基因；二酉藏書的文化血脈傳承精神；屈原的愛國主義精神；王昌齡的“一片冰心在玉壺”的赤誠；王陽明博大精深的心學；抗戰文化的不屈不撓英勇頑強的愛國主義精神；向警予、粟裕、滕代遠、通道轉兵的紅色文化；袁隆平的堅韌不拔、“咬定青山不放松”的雜交水稻精神；熱愛和平的和平文化精神。

    懷化八千年歷史，先民在這片熱土上創造了侗樓、風雨橋、侗錦、苗飾、辰州砂、麻陽銅、芷江白蠟、洪油、蜜餞、中方斗笠、明山青石雕、碣灘茶等獨具特色的物質文明。

    懷化八千年歷史，先民在這里創造了豐富多彩的“非遺”文化：儺戲、侗戲、陽戲、侗款、龍舟賽、龍舞、牛舞、歌廳、花燈、信俗、歌會、蘆笙、絲弦、山歌、剪紙、彩扎、挑花、琵琶歌、目連戲、喉嚨歌、高山號子、茶山號子、辰河高腔，等等，極大地豐富了人民群眾的文化與精神生活。

    懷化這片熱土八千年所產生的文化、思想、精神、器物、藝術，至今仍哺育滋潤著五百多萬懷化兒女，使之意氣風發，斗志昂揚，滿懷信心地在此生活、建設、發展。

   三、懷化歷史文化與“非遺”化的旅游開發的價值

    懷化的旅游文化開發有區位優勢：五省周邊城市、大西南中心、黔楚咽喉；有交通優勢：高速、高鐵、航空形成的立體交通網絡，四通八達；有豐富的“非遺”和歷史文化資源。而缺的是整合，各自為戰，一盤散沙，遍地開花，缺乏全局策劃與考慮，欠發掘宣傳研究。

    懷化要實現歷史文化與“非遺”文化、文化與旅游、旅游與經濟、文化與教育、古代與今天的完美結合與科學發展，還得要向我們的鄰居湘西學習。他們已經打造出了張家界、邊城、鳳凰古城、里耶、老司城、王村等聞名全國的旅游品牌，旅游業已成了湘西經濟的主要支柱，也成了湘西人民致富的主要途徑。

    懷化的旅游資源、歷史文化資源、“非遺”資源之豐富并不亞于湘西，甚至洪江古商城、芷江和平城、高椅古村、沅陵借母溪、荊坪古村、通道侗寨、新晃夜郎古國等品牌都已成型，只是缺乏宣傳、包裝、炒作、完善，缺乏系統化、全市一盤棋、加強策劃、全盤規劃，創造出品牌效應與規模效應。

    懷化山青水秀，物華天寶，人杰地靈，在休閑文化方面也完全可以向成都請教和學習，結合歷史文化旅游、“非遺”旅游、生態旅游、美麗鄉村建設，大量創建農家樂旅游。如果懷化能夠充分發揮我們的歷史文化和“非遺”文化優勢、區位優勢、交通優勢、生態優勢，那么可期望在不遠的將來，懷化將建成旅游重鎮，使經濟騰飛。

（致謝：懷化市博物館長、“非遺”辦主任石磊所提供的相關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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